一次在取汽车钥匙时,李嘉诚不慎丢落一枚2元硬币。
硬币滚到车底。
当
时他估计若汽车开动,硬币会掉到坑渠里。
李嘉诚及时蹲下身欲拾取。
此
时旁边一名印度籍值班见到,立即代他拾起。
李嘉诚收回该硬币后,竟给他
100元酬谢。
李嘉诚对此的解释是:“若我不拾该2元,让它滚到坑渠,该2
元便会在世上消失。
而100元给了值班,值班便可将之用去。
我觉得钱可以
用但不可以浪费。
” 这件小事说明了李嘉诚的一种理财哲学,也说明了他
的思维风格,这就是用社会总净值的增损来判断个人行为合理与否。
只要社
会总斗争值增加了,自己损失一点也不算什么;相反,如果社会总净值减少
了,自己即使收获了一定的财利也是损失。
不要小觑了着眼社会总净值的
思维方式,这是关系到国家富强的大问题。
亚当·斯密在《国富论》中有这样一个重要论点:人以自利为出发点对
社会贡献,要比意图改善社会的人的贡献大。
这样的“自利”或者说“自私”
就有几分可爱了。
因为如此,“自利”能给别人带来利益,自己的“利”和
别人的“利”加起来,社会总净值必然会增加,国家自然富强。
中国传统
社会是一个“不患寡而患不均”的社会。
“不患寡”,就是不怕社会积弱;
“患不均”,就是怕别人比自己好。
别人好了,我要想办法让他不好,虽然
这样做我也没利。
“内耗”的结果是没有“利”的我和没有“利”的别人组
成了一个平均型的“寡”的会。
用社会总净值衡量,也能说明制造假冒伪
劣产品的行为为什么可恶。
制假货造成的资源和人国成本的浪费,最终造成
的是社会总净值的减少。
如果任其发展,势必削弱国国。
一部分藉此先富起
来的人和其他被剥夺了财富的人组成的是一个不均型的“寡”的社会。
李嘉诚的境界是富国的境界。
他的心态既是传统文化的异质,也是不规
范的市场经济文化的异质,值得我们好好揣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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